當保姆每月賺6000,兒子讓我給他丈母娘5000,說她帶孩子辛苦
我叫沈秋梅,是一個沒有享過一天福的女人。 在我小的時候,我的父母住著矮矮的平房,稻草和塑料袋扎的頂棚沒有絲毫保暖的作用,每個冬天我們一家三口只能扯著一床薄薄的的破棉絮拼成的被子,擠在一起過冬。
父親常常和衣而眠,為了把更多的被子留給我和母親。冬天,我們的臉龐被凜冽的寒風割得皸裂,指骨像是時時刻刻被浸泡在冰水裡。夏天,毫無降溫手段的小房子根本住不得人,一團團的飛蠅沖我的臉直撲而來,蚊子吸食我原本就破敗的身體,掠奪最後的營養。
我就是在這種環境下活過來的。由於過於繁重的勞動,我的父母都是早逝,他們二十二歲剩下我,五十歲就離我而去,那時候我二十八。
我在二十五歲時和當地一戶人家的男孩結了婚,他成了我的丈夫。丈夫是一位掮客,他來往於崇山峻岭間,給過路行人挑行李、拎背包,就這麼賺點辛苦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