惡有惡報完整後續

2025-02-06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2/3
沒有人能當我的 Alpha。

被標記的 Omega 會徹底喪失對自己身體的控制,成為沒有 Alpha 就活不下去的菟絲花。

我永遠不要變成那樣的 Omega。

顧准張了張口,不明白似的:「那我們算是怎麼回事?我親過你,也抱過你……」

他受的教育跟我受的教育不一樣。

這種清白世家出來的天之驕子,自小學的禮儀就是——抱過某個 Omega 就要標記他,締結永久的關係。

即便他是被強迫的。

即便我是個惡徒,即便他一點都不愛我,只有恨惡,顧准也願意負起他本不必負的責任。

但我不需要。

我故意說:「親過我,抱過我的人多了,難道都要成我的 Alpha 嗎?」

其實沒有,我根本不敢讓人知道我是 Omega。

顧準是第一個,不出意外的話,也會是最後一個。

Omega 在南區,只能成為商品和器官。

本事再大,性別也是天塹。

顧准垂著眼,問:「那我在你這裡算什麼?」

我說:「玩具,一個幫我解決發熱的玩具。」

那是第一次顧准對我表現出強烈的恨意。

後面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意正眼看我,不是罵我,就是咬我。

後來,我談合作,合作方送了個小男孩到莊園裡,給我捏了捏腳,顧准就罵我髒,罵我不檢點,罵我噁心,不是好 O。

不過嘴上罵,身體很賣力就是了。

還跟人小男孩比力氣。

我不知道他一個 Alpha 跟一個小 O 有什麼好比的。

顧准喉結滾動,眸子晶亮,大概已經聽不見白沐的聲音了。

他垂頭,埋在我後頸瘋狂舔舐我的腺體,卻遲遲不下口咬。

我懷疑腺體都要被他嘬腫了。

我被他折磨得要瘋了,有些火大,扶著他的肩膀喘:「你到底咬不咬?不咬就滾……」

腺體猛地被刺穿。

我睜大了眼睛,目光渙散。

好爽……

鼻腔里都是柑橘的味道。

7

南區的惡徒,最擅長的就是製作迷幻藥。

那些人會在 Omega 的腺體中注入迷幻藥,然後把他們送給聯邦的官員,拿到醜聞作為要挾。

以這種方式,控制聯邦。

顧准曾對那些聯邦的蛀蟲深惡痛絕,嗤之以鼻。而他想不到,自己也會栽在這種低劣的手段上。

我從顧準的衣櫃中拿出一套警服,勒緊褲腰,站到床邊,看著熟睡的顧准,伸手掐住他的脖子。

這個人,曾融入我的骨血,分享我最大的秘密。

也在我最柔軟的時候,聯合白沐,親手將我送進監獄。

他本來該死。

不過……

我鬆手,戴上顧準的警帽,親吻了他的額頭。

「再見,pet dog.」

不過,對於心愛的寵物,我向來會網開一面。

「向偉大的星河之子祈禱,別再遇到我。」

否則,我要他的命。

我在深夜打開了監獄全部權限,帶上曾煒去發射場。

找到顧準的飛船後,我停住腳步,向後看了一眼。

曾煒問:「怎麼了?」

太安靜了。

距離我打開監獄限權已經過了一個小時,監獄裡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
這不正常。

曾煒問:「老大,怎麼了?」

我搖了搖頭:「沒事。」

不管了,只要飛船啟動,我就自由了。

打開艙門,踏入飛船。

我的不安終於落了地。

——顧准坐在駕駛艙內,雙腿交疊,垂著頭給手裡的槍裝能量彈。

媽的,被耍了!

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​‍‍‍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‍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‍‍​​‍‍​‍​​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‍​​​‍​‍‍‍​‍​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‍​​​‍‍​‍‍‍​‍‍​‍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​‍​​‍‍​​‍​我猛地轉身,推著後面的曾煒:「跑!」

槍聲響起,曾煒慘叫一聲跪到地上,捂著腿,沾了滿手的血。

我僵住身體。

曾煒滿頭大汗,抬眼看我:「別管我,老大,你快跑……」

話音未落,顧准一槍打在他的肩膀上。

血濺到曾煒臉上,他臉色都沒變一下,沖顧准笑:「來啊,有種打死我。」

顧准語氣冷淡:「我批准你的請求。」

處死一個罪犯,對顧准來說,不是什麼大事。

蠢貨,激他做什麼?

我咬了咬牙,轉身,朝顧准跪下,擋在曾煒面前,滿頭熱汗:「別……長官,他不懂事,別為難他……越獄是我計劃的,跟他沒關係。」

曾煒沒見過我低頭的樣子,拽著我的衣擺,在我後面哽咽:「老大,你別跪他……你起來!」

曾煒被大老闆莊榮送來才十六歲,跟了我六年。

替我殺過人,給我擋過槍。

我被抓了之後,曾煒自首,被送到石峰監獄。

他說:「哥,我怕你一個人在監獄受欺負。」

「我是你的人,你到哪兒我都跟著。」

我其實很好哄的。

別人對我好一點,我都願意掏心掏肺。

顧准眉目間壓著濃郁的戾氣,死死握著槍:「讓開!」

「你不讓開,我就先殺了你。」

我爬到他身邊,握住槍口,抵上自己的額頭:「那就先殺了我。」

顧準的槍往前頂了頂,狠狠壓在我的眉心:「你真以為我不會動手?!」

我就是這麼以為的。

費那麼大力氣抓到我,聯邦還沒從我身上審出東西,怎麼會讓我死?

況且,既然要殺我。

手抖什麼?

我握住顧准微顫的手,盯著他的眼睛:「來啊,開槍。」

我賭他不敢。

「別騙人了,林瑜。你這麼自私,不可能為了任何人去死的。」

我平靜地看著他。

看著他漸漸崩塌,無法忍受一般,猛地撤了槍,掐住我的脖子,將我拉近:「你既然能救他,為什麼那時候卻不救我?為什麼就能把我扔下?」

「你要是沒有心就算了,可是你有。」顧准用槍戳了戳我的心口,很重很重,從牙縫裡咬出來一句話,「但你不給我。」

「你說我是你養的狗,其實還不如。奉城你離開的時候,連狗都帶走了,唯獨把我扔了!」

當初在奉城,生意沒談攏,對手抓了顧准威脅我。

槍口抵著顧準的太陽穴,我面不改色地點煙,說:「一個玩具,你要喜歡就送你。」

走的時候,沒看顧准一眼。

後來聯邦介入,奉城槍戰,顧準的腿被流彈射中,撤離時,我聽到他叫我的名字,回頭看了一眼,轉身上了飛船。

把他扔在奉城。

我知道顧准死不了。

他是聯邦上元帥顧峰的兒子,聯邦的人,就是來找他的。

我不是不救他,是打算放過他。

可兜兜轉轉顧准還是回來了。

他沒被聯邦帶走,被奉城的合作夥伴救了,送回我身邊。

顧准紅著眼問我為什麼不要他時,我答不上來。

對他有愧,就什麼都縱著。

莊園裡的小男孩都被顧准趕走了我也不吱聲。

那段時間,我把顧准寵到了天上。

直到他聯合白沐,親手把我送進了監獄,我才知道,那次在奉城,先找到顧準的是聯邦。

回到我身邊是顧准自己的決定,他向聯邦打過報告,要親手送我入獄。

我們倆,不知道誰更狠一點。

顧准雙目赤紅,似乎恨到了骨子裡:

「林瑜,以前我受過的,你也受一遍,才算公平。」

8

我作為 S 級逃犯被關押,所有的處罰都由顧准執行。

他把我綁在電椅上,誘導我發熱。

審訊室里,每天都充斥著草莓的甜味。

甜得令人作嘔。

我討厭自己的信息素,討厭 Omega,討厭不見五指的暗室……討厭顧准。

因為顧准讓我哭。

南區的惡徒林瑜沒有眼淚。

可是我把眼淚滴在了顧准汗津津的肩膀上。

腺體被咬了又咬,柑橘和草莓像爛在了一起。

顧准徹底標記我之後,我再也抗不過發熱期。

失去理智的時候,跪在地上求顧准愛我。

我氣不過,咬了顧准一身牙印。

顧准捏著我的臉問:「被人當作玩具使用的感覺怎麼樣?」

「好受嗎?」

「林瑜,你當初就是這麼對我的。」粗暴的給我擦淚,「不准哭,這是你的報應。」

我一巴掌扇到他臉上。

畜生。

我那時候也沒有一天七次!

一個月後,曾煒在監獄製造了爆炸,趁亂闖進了審訊室。

我被打了藥,沒力氣,曾煒就背著我跑。

腿上和肩上的舊傷都溢出了血,警監就跟在後面。

這種速度,兩個人都跑不掉。

我拍拍曾煒的肩膀說:「放開我,你自己走。」

曾煒咬著牙,紅著眼眶搖頭:「我帶你一起走。」

轉過迴廊,白沐從對面走過來,抬手,一槍打在曾煒的腹部。

我從曾煒背上掙下來,朝白沐走過去:「你走,不用管我。他們還沒有從我身上得到想要的,不會殺我,你……」

白沐看著我身後,驟然瞳孔緊縮,快走兩步一把扯過我,槍聲響起,能量彈從我手臂上擦過。

白沐將我拉到懷裡,胸膛劇烈起伏,對著我身後又是一槍。

我有些耳鳴,遲鈍地轉過頭。

第一聲槍響,是曾煒打的。

那個方向,正對我的心臟。

如果白沐沒有拉我,那我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。

曾煒,想殺我?

我甩開白沐,撲倒曾煒面前,揪住他的衣領,眼眶發紅:「你要殺我?」

曾煒抬起沾血的手,好像想摸我的臉,卻在快要碰到時停住。

「老大……對,對不起……」

「莊……老闆,不想你,開口……我也不想騙你的。」

曾煒開始嘔血,死死抓住我的衣領,目眥欲裂:「別出去……他會殺了你,千萬別……別出去……他知道,他都知道……」

曾煒咽了氣。

我看著滿手的血,撿起手邊的槍,衝著他的屍體連開五槍。

背叛我!

都他媽背叛我!

白沐奪了我的槍:「夠了。」

「他已經死了。」

我看著曾煒的屍體,大口喘息。

出不去了。

我對莊榮說不上忠心,黑吃黑的事做了不少。

莊榮一定是查到了。

他想殺我,跑出去也是死。

這算什麼?窮途末路?惡有惡報?

既然都是惡,那也別想只報我一個。

我吐出一口氣,抬頭看白沐:「不是要我交代嗎?我全都交代,白長官,錄口供吧,我都說。」

既然不想讓我活,那就都別活。

白沐蹲下來,拿出雪白的方巾來擦我手上的血:「你需要休養。」

這是什麼反應?

「我說我要招。」

白沐好像聾了一樣:「有受傷嗎?」

裝糊塗是吧?

我盯他了一會兒,冷笑一聲:「好,你不給我錄口供是嗎?那我去找其他人。」

我試圖從地上起來,被白沐扯了一把,栽在地上,他摁住我的肩膀,壓下來,低聲說:「你到底明不明白?你現在不是南區的大佬了,你是罪犯!現在只是莊榮想要你的命,你要是招了,就失去了價值,聯邦也會要你的命。」

「林瑜,別找死。」

「找死?我還有活路嗎?」我看著笑,「白警官,你這是幹什麼?我死了就再也沒人跟你搶顧准了,你應該……」

「閉嘴!」白沐打斷我,額上蹦出青筋,聲音低啞,「你休想!」

「阿順哥,你休想扔下我第二次!」

我怔了怔,手開始顫抖:「你叫我,什麼?」

白沐眉眼間一片冰寒:「忘了嗎?我早知道你不會記得……」

仿佛早有預料,但依舊委屈不甘,惡狠狠地罵我:

「騙子!」

9

阿順,是剛哥給我取的名。

他是個莊榮的手下,管人口買賣這一塊兒。

我被賣入地下暗場的第二年,在他手下做事。

剛哥說我乖順,就給我起名阿順。

在暗場,Omega 只有兩條路。

人被賣,或者腺體被賣。

我不想被賣,就走了第三條,親手割壞自己的腺體,變成賣不出去的殘次品,成為了幫凶。

我比剛哥手底下的 Alpha 更狠,更順服,才走出了一條活路。

阿古八歲時被帶回來,一直跟著我。

因為他太漂亮,販子搞錯了人,把阿古當作 Omega 收了,回來才發現是個 Alpha。

賣不出去,就讓阿古跟著我做事。

阿古十二歲那年,漂亮 Alpha 突然有了市場。

他被賣出去的時候,我求剛哥留下他,剛哥沒同意。

我偷偷把阿古放了。

但他沒跑掉。

阿古被抓回來那天,剛哥把我拎到地下室打。

阿古抓著他的褲腿求:「別打了……別打了,我不跑了,我再也不跑了。」

剛哥砍了我一根手指,丟到阿古面前,指著我說:「你再跑,我就斷了他兩條腿。」

阿古把我的斷指撿起來捧著,哭得撕心裂肺。

他認了。

阿古被送走的前一天晚上,我抱著他說:「你別怕,我會去找你。等我去救你,一定等著我。」

這一等,就是十餘年。

等到我在南區混出了名,被莊榮看中。等到我殺了剛哥,殺了那些販子,故意引聯邦的人到南區,端了暗場的販賣窩點。

才終於有能力去找阿古。

我找了很久,後來找到聯邦的顧家。

他們說,阿古被顧家收養了。

第一次看到顧準的時候,我以為他就是阿古。

他過得很好。

有同學,有朋友。

他一身正氣,看不出來一點當年的可憐樣子。

他早就不需要我了。

我的出現,只會是打擾。

我連同那些過往,會成為他無法磨滅的污點。

我就在暗處默默看著他,護著他。

背地裡給他解決一些腌臢事,從來不讓聯邦的暗面沾到他。

我堅決維護他對光明正義的信仰。

所幸,我這樣一個黑透了的人,正好可以承托起一輪明月。

我就那樣看著顧准。

看著他做我不能做,做不了的事。

看著他挺直脊樑,光明正大的行走在陽光底下。

看著他脫下校服,穿上軍裝,走到我的對立面。

我很高興。

甚至安排好了自己的結局,等我做完所有事,我就死在阿古手下。

直到我發現,顧准不是阿古。

我的滿腔情意用錯了地方。

我羞惱又憤怒。

顧准來據點抓我,反被我手下逮到的時候。我看著他那張不屈的臉,看著他憎惡的目光,不爽到了極致。

聯邦出不了第二個顧准。

出不了第二個像顧准一樣乾淨剛直的人。

那份乾淨,是我千辛萬苦養出來了。

所以,他憑什麼憎惡我?

不講道理地想,他冒充我的阿古,冒領了我那麼久的好處,也該給我點報酬了。

黑夜本就有資格享受月光。

我一點一點把顧准染髒,我沉醉於權力遊戲和慾望。

我漸漸忘了,我本是要找阿古的。

10

「我等了你十四年!」

「你知道你第一次請我去莊園,我有多高興嗎?我穿上了我最體面的衣服……而你,你讓我在門外,聽你跟顧准……」

「林瑜,我恨死你了!」

「為什麼不來找我!為什麼我站在你面前,你都看不見我!」

「顧准有什麼好?為什麼綁他不綁我?!我也能做你的玩具,我比顧准聽話,你只要勾勾手,我就去了,但你不要我,你眼裡只有顧准。」

白沐的淚滴在我的臉上,「你早忘了我。」

我有些恍惚,想反駁他:「別騙我了,你怎麼會是阿古?阿古是 Alpha……」

「我十八歲信息素變異,二次分化成了 Beta。」

眼前的臉和十二年前,哭著給我擦藥的小孩重合。

他叫我「阿順哥」。

「阿順哥,你是最厲害的 Omega。」

「阿順哥,你乖,不疼。」

「阿順哥,長大了我們跑出去,我替你殺了他們。」

這是報應嗎?

是嗎?

我信的背叛我。

我傷的,卻是藏在心中,找了半生的故人。

媽的。

耍老子。

我想去給他擦淚,手卻很髒。

只能拽著手腕乾淨的衣服去蹭他的臉:「對不起。」

「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是你。」

「我……」

我沒想傷害你。

不等說完話,白沐被人從我身上拉起來。

兩個警監一左一右將他控制起來,戴上手銬。

顧准走過來,蹲下身,將我的手腕扣在一起,拿出手銬給我戴好。

我沒反抗:「銬我就算了,白副官犯了什麼罪,你連他都銬?」

嗤了一聲:「狗咬狗嗎?」

顧准垂著眼,低聲說:「謀殺獄長,包庇罪犯,私藏軍備,夠他死一百次了。」

什麼?

我看向白沐,他垂著頭,不置一詞。

他真做了。

火光電石間,我腦子裡閃過很多東西。

用酷刑審問我,又給我縫傷口。

用 Omega 身份威脅我又給我抑制貼。

從頭到尾,白沐都是嘴上厲害。

白沐被帶走關押,我看著顧准說:「我招供,但有一個條件。」

「我要白沐活。」

顧准抬手,擦掉我臉上的血跡,輕聲說:

「林瑜,你對他們所有人都有情,唯獨對我無情。」

「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恨你,我本來可以成為聯邦最優秀的軍人,但你把一切都毀了。你把我搞成這樣,卻並不想負責。」

「再來一次,我會在見你第一面,就不顧一切地殺了你。」

「但這輩子,我認了。」

「我沒出息,我放不下,所以我活該。」

他撤手,壓了壓帽檐,遮住大半張臉,用極端平靜的語氣說,「我答應你,我會保住白沐的命。」

招供之前我要求見白沐一面。

畫面接入時,白沐正在接受審問。

「他發現了林瑜是 Omega,那時候我審問林瑜已經有一年了,沒有任何結果。聯邦施壓,他想找 Alpha 標記林瑜,利用他的發熱期控制他,摧毀他……」

「我沒辦法,他是獄長。」
溫澤峰 • 972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14K次觀看
徐程瀅 • 20K次觀看
徐程瀅 • 47K次觀看
徐程瀅 • 21K次觀看
徐程瀅 • 29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12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16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12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14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11K次觀看
徐程瀅 • 9K次觀看
徐程瀅 • 16K次觀看
徐程瀅 • 10K次觀看
徐程瀅 • 34K次觀看
喬峰傳 • 28K次觀看
呂純弘 • 22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20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8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9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10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13K次觀看
溫澤峰 • 20K次觀看
尚娥媛 • 39K次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