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沒跟爺爺姓，爺爺立遺囑把家產給了侄子：這筆帳，誰來還？

孝順與執念，都像冬夜裡的霜

之後的幾年，小雨帶著孩子上早教、打疫苗、跑家長會，李建國則在城市裡奔忙。李老漢卻像與這個家隔了一道無形的牆，年節不來，逢人問起孫子，只咳嗽著敷衍：「沒那個命享福。」

小雨試過低聲下氣：「爸，姓氏是我一個人的主意，孩子懂事乖巧，不跟您生分的……」

李老漢面朝著泛黃的老牆根，啞著嗓子吐了句：「楊家的娃兒，別教我李家怎麼做人。」

楊小雨那一瞬間，忽然明白了：有些老人的堅硬，不是嘴上的犟，而是骨子裡一代代傳下來的念想。

她沒再解釋什麼，只是在心裡埋下一句：他遲早會後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