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完整後續

2025-06-25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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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眼神一亮。

正愁怎麼分離我與傅言舟的部分財產呢。

他自己就躲到國外去了。

我忙不迭送客:

「既如此,那祝你們玩得開心。」

10

傅言舟在摟著許婧禾踏上飛機上,還時不時掏出手機查看有沒有收到我的求和微信。

介面乾淨,一個字都沒有。

他站在登機口,打了其中一個兄弟的電話:

「林子,她為什麼還沒給我打電話求和,我都他媽都快上飛機了!」

「哎呀傅總,女人都是這樣,你越慣著,她就越蹬鼻子上臉。不如趁機晾她一段時間,等她著急了,肯定會什麼都妥協的。

「等你從歐洲回來,余笙肯定哭得稀里嘩啦,各種跪求你的原諒。相信兄弟,這招百試百靈!」

傅言舟信了十分。

臉色好看許多,一頭扎進飛機艙里。

那日陽光正好,我與司屹安邁入民政局。

十分鐘後,手裡多了兩本鮮紅的本子。

我們都懂聯姻里自己什麼該做,什麼不該做。

與司家共同投資的南港項目,也在緊鑼密鼓中開始了籌備。

忙好這一切後,司屹安神秘地捏著兩張機票沖我邀功:

「姐姐,我帶你去歐洲試婚紗吧?」

歐洲城堡古老又神秘,街頭處處是悠閒散步的行人。

奢華的婚紗店裡,我塞進最喜歡的紫色婚紗中時,店員露出驚艷的微笑。

我站在巨大的落地鏡前左照右照。

原來在一場聯姻中,我也能穿上最喜歡的顏色。

挽著愛人的手,緩緩走進殿堂。

確定好婚紗款式,我與司屹安邁出婚紗店。

在街頭的轉角,一眼便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。

是傅言舟與許婧禾。

大半個月未見,他並沒有我想像中的悠閒愜意,反而眉宇間充斥著焦躁。

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。

「林子,余笙最近在幹什麼?」

開著免提,我清楚地聽到對面他兄弟的聲音:

「我哪裡知道,最近圈子裡沒見到她人啊。別說她了,司總也不知去了哪裡,約都約不到。」

傅言舟臉色愈發難看。

「都快一個月了,余笙居然沒有聯繫過我一次。」

「哎呀,傅總,這都是女人的套路,假裝不在意你,就等著你上鉤呢,我談的那幾個女朋友,個個都只會用這一招!」

傅言舟臉色有所緩和。

但這次只信了三分。

掛斷電話後,許婧禾挽著他手臂撒嬌:

「傅總,我還想多玩幾天。」

她動作熟稔,儼然覺得自己上位已是板上釘釘的事。

傅言舟語氣不容置疑:「玩什麼玩,明天就回國。」

他們漸漸走遠,我的手機閨蜜群里收到幾條微信。

婷婷:

【余笙,姑奶奶,你看我拍到了什麼?】

緊隨其後的,是幾張傅言舟與許婧禾在法國街頭親密接吻的照片。

他們像一對夫妻,熱情似火,不顧周圍人打量的眼神。

【只需二百塊,我幫你在網上曝光這對狗男女!

【哈哈哈哈,老天有眼,終於輪到我來掙這二百塊錢了。】

11

我回國那天,傅氏集團總裁的出軌新聞登上熱搜。

股價一夜之間跌停。

伴隨著吃瓜群眾的熱情高漲,許婧禾炫富的微博也徹底淪陷。

無數人衝到她的微博下嚷著打小三。

焦頭爛額的傅言舟約我在咖啡廳見面。

我欣然赴約。

他比我想像中的更加狼狽與憔悴。

像是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。

兩杯咖啡端上桌,傅言舟揉了揉緊皺的眉心,有些不悅地開口:

「我回來都一周了,你到底去了哪裡?

「電話不接微信不回,我到處都找不到你。」

他當然找不到我了。

因為我正與司屹安全球旅遊,在他回國那日,我們登上了前往非洲的飛機。

乘坐熱氣球在坦尚尼亞上空看角馬遷徙。

遼闊又壯觀,其中還夾雜著幾匹小角馬在隊伍中撒歡。

它們剛出生幾個月,正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。

司屹安興奮地指著那幾隻小傢伙:

「笙笙你看,它們圍在母親身邊嬉鬧呢!」

那一刻,我若有所感地摸了摸肚子。

回國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醫院檢查。

「你知道嗎?」傅言舟愈發疲倦,開口將我拉回現實,「禾禾懷孕了。

「她被人堵在家中罵小三,受到驚嚇,孩子差點沒了。

「這樣吧余笙,你只要在網上澄清下我們還沒有領證,只是男女朋友關係,這樣禾禾就不算是插足旁人婚姻,給禾禾道歉的事兒我就不計較了。

「你放心,這件事風頭過後,我還是會與你領證,傅夫人的位子永遠都是你。禾禾的孩子,我會送出國讀書,不會讓他出現在你面前。」

傅言舟真是心力交瘁。

他在說這些話時,語氣里充斥了無盡疲憊。

白月光的楚楚可憐,傅氏集團股價的下跌,令他招架不住。

我撤掉面前的咖啡,讓服務員換了一杯果汁。

苦香變成了鮮甜。

看著他一蹶不振的萎靡模樣,我決定要告訴他一個好消息提提神。

「傅總,我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。」

「行了,不就是想和我領證嗎,等你在網上澄清過後,我們就去民政局。」

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孕檢單,拍在他臉上:

「我懷孕了,剛一個月。」

傅言舟臉上的頹廢凝結成不可置信。

一張臉像打翻的調色盤,各種表情雜糅在一起。

憤怒。

震驚。

咆哮。

最終雜糅成暴風雨來臨的暴躁。

他一拳搗在桌子上,雙手青筋畢現:

「余笙,我已經三個月沒碰你了,你究竟是哪一天懷上的野種?」

我不滿地看了一眼他的無能狂吠:

「算算時間,應該是我被分屍丟進電影院 KTV 和洗手間那晚。

「注意你的措辭,什麼野種,這可是我老公的孩子。

「對了,我和我老公已經領證了,下個月歡迎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。」

12

我與傅言舟共同居住了一年的別墅,添置的東西被一點點搬空。

初夏的蟬鳴在不知疲倦地叫。

這個家,傅言舟真正回來住的時間並沒超過一百天。

外面的夜生活實在精彩,顯得這棟別墅森森如鬼魅。

傅言舟神情錯愕,似乎還沒回過神來。

他想阻止忙碌的工人,卻又不知從何做起。

「余笙,我就是跟許婧禾玩玩,從來沒有想過娶她進門。

「你——」

他似乎做出很大的退讓。

「你打掉孩子,我們馬上去領證。」

他的語氣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篤定和高傲。

「我不追究你與別的男人的過去,我也答應你與許婧禾一刀兩斷,只要ţůₑ你能打掉孩子再回到我身邊。

「你別鬧了,咱們倆好好地過,成嗎?」

我愛憐地撫摸著小腹。

這是我心心念念得來的孩子,怎麼可能打掉。

男人可以打,但是孩子不行。

她是我生命的延續。

是我親自挑選的種子,開花結果。

「傅總,你既想要愛情,又想要利益,什麼都貪心,就不怕最後什麼都得不到嗎?」

他一邊是少年人心性,貪圖新鮮刺激的愛情;一邊又是成年人的深思熟慮,緊緊抓住手中的利益。哪一邊都不放手,猶猶豫豫,來回搖擺。

直到這背道而馳的拖曳,將自己撕成兩半。

傅言舟臉色煞白一片,連連搖頭:

「不是,我……我只是不想被婚姻束縛。

「余笙,你喜歡我這麼多年,如果我們都無法在一起,那你確定,你與孩子的父親,能相愛到老嗎?」

我確實愛了他好些年。

傅言舟生得帥氣,為人也從不吝嗇。

在他追逐許婧禾的這些年裡,我也曾站在他的身後,渴求他能回頭看我一眼。

當得知余家要與傅家聯姻時,我激動得幾夜沒睡。

可婚後,從許婧禾從國外回來的那一天開始。

我像個被打回原形的小丑。

我那岌岌可危的愛情,一剎那間煙消雲散。

最後一件私人物品收拾妥帖,滿噹噹地打包裝滿了貨車。

小孩子才要愛情。

成年人都是利益至上。

「傅言舟,你難道不知道,最穩定的婚姻,就是利益共同體嗎?」

有機車的排氣聲傳來。

夕陽下,司屹安鍍了滿身橘黃,摘下頭盔,衝著我揚手:

「姐姐,我來帶你回家。」

有車不開,非要騎拉風的機車。

我坐在後面攬緊了他的腰,司屹安狂擰油門沖了出去。

燥熱的風吹過我的臉頰。

機車比開車唯一的好處,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心臟可以緊貼在一起,感受到彼此的悸動。

身後,是眼珠通紅的傅言舟,像條野狗追在後面歇斯底里怒罵:

「司屹安,居然是你在背後挖我的牆腳!」

13

當晚,傅言舟給我打了幾十個電話,我一個都沒接。

再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時,我疑惑接起。

「笙笙姐,你快來酒吧看看傅哥吧,他喝醉了,一直喊著你名字不願意離開。」

「那就在酒吧住著,傅家難道還缺這點住酒吧的錢?」

對面聲音一噎。

沒有領證,我充其量只是傅言舟的前女友。

他的事,與我沒有任何關係。

他兄Ţū́⁵弟繼續勸慰:

「笙笙姐,傅哥今晚一直沒命地往嘴裡灌酒,再喝下去,我怕出事啊。」

「那真是遺憾,我沒有與傅言舟領證,要不然他今晚沒了,遺產可都由我來繼承了。」

對面徹底沒了動靜。

我聽到電話里有人說:

「傅哥,笙笙姐是真不喜歡你了。」

電話里換了人,傅言舟嘶啞的聲音傳來:

「笙笙,我不相信你會拋下我離開。」

他似乎真的喝多了,說話有些顛三倒四。

「我又找不到你了,以前你總是守在別墅里,不管我多晚回家,你都會給我留一盞燈。

「現在別墅里沒有了你,你名下的幾套房子裡,我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人。

「我給你三個閨蜜打電話,她們一個告訴我在看電影,一個說你在陪她唱 K,剩下一個,說你在洗澡。」

傅言舟聲音沾染了哭腔:

「她們太過分了,連理由都懶得想,跟上次忽悠我的藉口一模一樣……」

我撲哧笑出了聲。

然後掛斷了電話。

本以為可以安靜地查看婚宴邀請名單,沒想到半小時後。

我所在的別墅門鈴被摁響。

14

夏季的雨猛烈又急切。

傅言舟渾身濕透出現在我面前。

在看到我後,眼底亮起了希冀的光。

他小心翼翼地卑微討好著我:

「笙笙,跟我回家吧。

「這裡不是你的家。」

司屹安鐵青的臉出現在我身後,手裡還拿著兩本鮮紅的證,就差甩到傅言舟臉上。

「傅總,你看清楚了,笙笙現在跟我是法律上的夫妻,她不在我家,難不成還會出現在你家?」

傅言舟的火氣騰得躥起老高。

他一拳往司屹安臉上揍去,嘴裡怒罵著:

「你們司家在生意上跟我們過不去就算了,現在竟然敢來搶我老婆。」

司屹安常年健身騎機車,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這一拳,

反腳將人掀翻在地。

生怕將人打出個三長兩短,我攔下他,扭頭對傅言舟冷聲道:

「我已經結婚了,傅總,麻煩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。」

傅言舟猶不死心,還在叫嚷:

「笙笙,你以為司屹安對你是真心的嗎?

「那晚你給我打電話,是他故意讓人碰掉我的手機,然後讓你聽到那些話。

「他一開始就圖謀不軌!」

我居高臨下睥睨他一眼:

「哦?你跟小三在床上顛鸞倒鳳時,是他在後面推著你動的?」

傅言舟瀉了所有的力氣,偃旗息鼓。

臨關門前,他痛苦抱頭:

「笙笙,如果當初我們領證了,會不會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?」

我認真思考:

「對,肯定與現在不一樣。

「如果當初咱們領了證,那屹安可是傅家繼承人的親爹。如此揚眉吐氣的事,司家肯定要給屹安單獨開一頁族譜。」

我無不惋惜:

「他想當司家族譜第一頁的夢,就因為咱倆沒有領證,而徹底破滅了。」

厚重的門用力關上,將我們分隔成了兩個世界的人。

司屹安明顯帶了焦急,生怕我誤會。

「姐姐,我沒有故意騙你,我對你是真心的。

「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傅言舟的真面目。」

說完,還掏出手機給我看聊天記錄。

在他的兄弟群里。

一個月前。

司屹安:【我都喜歡余笙這麼久了,你們有沒有什麼好法子撮合下我倆啊?】

濤子:【我記得她與傅總沒領證。】

老魏:【一百塊辛苦費,我組織個酒會,等余笙打電話追問傅總行蹤時,我想辦法讓這通電話不掛斷,然後余笙就會聽到傅總的真面目,司哥你的機會不就來了?】

林總:【我也只要一百,等傅總與余笙鬧彆扭,看我三寸不爛之舌,忽悠傅總不能慣著女人,然後司哥你迅速下手爭取早點拿下!】

我心痛地關了手機。

他的兄弟真便宜。

一百塊,就給辦這麼大的事兒。

我的閨蜜群,還收費二百呢!

15

歐洲定製的婚紗送來時,我在婚紗店裡完成婚前的最後一次試衣。

巨大的落地鏡前,雯雯麗麗婷婷發出驚嘆聲。

司屹安說得對,我穿紫色比粉色漂亮多了。

有婚紗店的工作人員上前,附耳小聲說了句:

「余小姐,外面有人找您。」

我換好衣服後,在店外發現了許婧禾。

短短半月,她憔悴得幾乎認不出。

本該懷孕近四個月的她,肚子扁平,嘴唇沒有一絲血色。

她像一個遊魂,盯著我的臉,然後緩緩下移到我脖子上的紫色項鍊。

這條鏈子,傅言舟曾讓我拿出來當做賠禮送給許婧禾。

再往前追溯五年,它出現在拍賣會上。

漂亮的外觀引得眾人讚嘆,許婧禾也曾拿錢拍賣。

但終是沒有湊到足夠的錢,項鍊落入了我的手中。

現在,它依然好好地掛在我的脖子上。

散發出迷人深邃的濃郁妖紫。

雯雯擋在我身前:

「你來做什麼?」

許婧禾雙目滿是紅血絲,不甘心衝著我喊道:

「你知道嗎?我懷孕了。」

我連連擺手:

「不是我乾的。」

雯雯麗麗婷婷也紛紛撇清干係:

「也不是我們乾的。」

許婧禾臉上更加恨意十足。

「上周,我的孩子沒了。」

我捂著小腹後怕:

「還好,我的孩子還在。」

雯雯麗麗婷婷個個心有餘悸:

「還好笙笙的孩子現在平平安安。」

從許婧禾的敘述里,我知曉了前因後果。

不過是被包養的白月光想當傅太太,仗著肚子裡的孩子逼婚,被焦頭爛額的傅言舟呵斥了幾句。

又哭又鬧之時,忍無可忍的傅言舟狠狠推了她一把。

然後揚長而去。

孩子當時便沒了。

許婧禾謀劃了許久才懷上了這個孩子,以為嫁入豪門可以穩操勝券過富太太生活。

誰知唾手可得的富貴生活轉瞬間化為雲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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