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死神擦肩而過,他對「活著」的意義有了省思。
他認為最理想的死法是,拍完一部電影之後就死掉。
但是,電影這種東西,回過頭去看,到處是缺點。
他開玩笑說:」一旦死神真的來到我面前,我覺得自己很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——『讓我再拍一部電影好嗎?『』交通事故過後第三年,北野武拍了《菊次郎的夏天》。
風格不同於以往的暴力美學。
荷葉,田野,玉米地,幾個逗比大人陪著小男孩,度過了快樂的夏日。
這是一部致敬父親菊次郎的作品:「生前好象和他沒有說過話的記憶。
可是現在回想起來,他真的有點寂寞。
這一次的電影主題有點像掃墓孝親的感覺,這也算是供養。
」曾經有記者問北野武:「電影在你眼中是什麼?」他說:「電影對我而言,是個絕對而無解的謎。
」拍電影,就像造夢,你永遠無法預知,你將進入怎樣的夢境。
這種未知,像罌粟花一樣,散發著迷人的氣息。
北野武的電影風格無法被輕易下定義。
暴力美學?
溫馨戲謔?
淡淡憂傷?
在不同的風格中穿梭,是一次次探尋未知領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