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頂級alpha丈夫提離婚後完整後續

2025-08-23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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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對傅呈柏產生了占有欲?

我還在試圖理清關係,傅呈柏已經抱著我去了臥室。

「乖,我看你這幾天都沒睡太好,給你熱了牛奶。」

溫熱的牛奶杯遞到我眼前。

我沒有多想,也沒有看到傅呈柏眸子裡的深意和一閃而過的偏執。

只是接過杯子,把杯中的牛奶一飲而盡。

牛奶有些甜,和往常喝的有點不一樣。

我舔了舔嘴角的殘漬:「裡面放糖了嗎?」

傅呈柏不語,伸手拂開我額前的碎發,與我額頭相抵。

「沒有放糖。」

我沉溺在傅呈柏的眸子裡,腦子越來越暈乎。

直到視線模糊,我才察覺到不對勁。

我扭開頭去看那杯空了的牛奶,聯想到之前的監控、定位器還有地下室,我腦子裡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。

「你在裡面下藥了?」

一句話還沒有問完,我大腦一片空白,眼睛不受控制地閉上。

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,我聽到傅呈柏帶著溫柔的話語。

「寶寶,本來我可以裝很久的,你為什麼要提離婚呢?」

5.

再次醒來,渾身除了酸軟,沒有別的不適。

我努力睜開眼睛看四周,屋子很陌生。

除了一張床,什麼都沒有。

抬手準備揉額角,手腕上的拉扯讓我一頓。

低頭一看,發現是一條拇指粗細的鎖鏈。

說是鎖鏈也不嚴謹,它更像是一種情趣……用品?

我內心的小人瘋狂尖叫。

這到底怎麼回事?

我努力攝取記憶,最後在暈乎乎的腦子裡想到一個可能。

我可能被傅呈柏囚禁起來了。

那這樣我是不是不用上班了?

想法一出,我狠狠地拍了自己一巴掌。

周余腦子裡裝的是什麼?

疼痛讓我清醒,也讓房門打開。

我抬頭一看,是傅呈柏進來了。

他看到我的臉,神色瞬間變冷。

這是我們結婚三年以來,我第一次見他冷臉。

和平時溫潤知禮的那個傅呈柏簡直是兩個人。

明明是一個人,差別卻那麼大。

我疑惑之際,人已經走到跟前了。

他冰涼的指尖撫上我的臉,緩解了火辣辣的疼痛。

「為什麼打自己?」

還問?還好意思問?

我舉起手腕,上面的鏈子叮噹亂響:「這是什麼意思?」

傅呈柏伸手勾住:「把你關起來,一輩子見不到其他人,這樣你就不會想要離婚了。」

我聰明地抓住傅呈柏話里的信息量。

所以說,傅呈柏以為我想離婚是因為我移情別戀了?

我有些不可思議。

就算我喜歡人家,人家會喜歡我?

我很想把這句話質問出來,可是不敢。

一觸到傅呈柏冷冷的眸子,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
「我沒有看別人……」

喉間乾澀,解釋都像一字一句蹦出來一樣。

傅呈柏似乎不想聽解釋,抬手用指尖堵在我的唇上。

「噓不要說,你以前隨時都會給我報備,可那晚連消息都不願意回我,還帶著一身臭的要命的信息素和酒味那麼晚回來。」

「寶寶,這就是你說的沒有看別人?」

傅呈柏眼角泛紅,此刻溫潤君子的形象再也維持不住了。

「你一向很乖,肯定是那個人教唆你的對不對,寶寶告訴我他是誰好不好?」

我的腮幫子被傅呈柏撐得滿滿的。

我根本沒辦法回復他那荒謬的猜測。

「唔,傅呈現,我沒有……」

傅呈柏沉浸在自己的猜測里,什麼都聽不到。

「還要離婚,你離得開老公嗎?我把你從一個小包子養得那麼光鮮亮麗,喝茶都只喝上好的龍井。」

傅呈柏解開我的扣子。

鎖骨被他一口咬住,咬在唇齒間細細研磨。

「甚至就連床都只睡軟的,被子只蓋蠶絲的,衣服高定都穿著不舒服,必須是家裡裁縫親手做的。」

肚子開始發疼。

我揚著下巴,淚水不斷從眼角流出來。

傅呈柏無奈地一一吻掉:「那麼膽小,那麼嬌氣,還要離婚?」

他指尖擠進我的唇縫,逗弄小狗一樣:「還說離婚嗎?還要離婚嗎?」

傅呈柏的聲音高高在上,似乎對我的回答勢在必得。

我心裡原本已經淡了離婚的念頭,在此刻的疼痛和憤怒里愈演愈烈。

我死死地掐住傅呈柏的胳膊,從喉間擠出一個字:「離!」

6.

萬籟俱寂。

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。

傅呈柏緩慢地鬆開自己的手指,潮濕順著我的臉龐滑下來,落在我的脖子上。

指尖按在不斷跳動的大動脈上。

傅呈柏抬眼,恢復了那副溫潤和煦的模樣。

「寶寶再說一遍。」

我咽了咽口水,心跳都變緩了。

脖頸上的指尖像是一把利劍,身體面對死亡威脅發出刺耳的警告。

我突然變得委屈。

不管不顧地一把推開傅呈柏。

「我就要離婚!你監視我,給我安裝定位!甚至還在浴室里安監控!還有你地下室的那些東西!」

我徹底崩潰了。

從發現這些到確認都是傅呈柏,再到傅呈柏露出真面目。

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崩潰。

我哭得淚眼模糊,又覺得自己窩囊。

一把拉住一旁手足無措的傅呈柏的胳膊,一口咬上去。

心裡越難受咬得越用力。

最後有了血腥味我才鬆口。

傅呈柏臉色沒有絲毫變化,甚至還挑眉把另一隻完好的胳膊放在我跟前。

「咬吧,咬完就不提離婚了。」

我不咬,推開人要起身。

結果發現腳踝也被金鍊子鎖住了。

「解開。」

傅呈柏搖頭:「不解。」

我們陷入了僵持。

「那個人是誰?」

我不可置信地轉頭:「我剛剛說的那番話你聽到沒有?」

傅呈柏點頭:「嗯。」

聽到還問那個人?

有那個人嗎?

我一腳踢開放在腳踝上摩挲的手指:「我說了什麼?」

傅呈柏伸手握住我另一隻腳,還加大力道,我根本掙脫不開。

肯定紅了。

「說了你要離婚。」

我一邊等待下文一邊平復呼吸:「然後呢?」

傅呈柏一愣,似乎用表情和動作在說,還有然後?

我就知道:「你就聽你想聽的!你知道我為什麼想離婚嗎?一句話不問上來就搞囚禁!傅呈柏我受不了你了!」

我活了二十三年,這是我第一次說那麼多話。

也是我第一次情緒那麼外露。

真是多虧了傅呈柏!

傅呈柏就像是一塊石頭,難溝通得要命。

「不然呢,眼睜睜地看著你和我離婚?」

又這套。

我都已經把答案給出去了。

他還這樣。

沒法談。

畢竟人和臭石頭怎麼溝通?

又不是帶寶石的公主。

我心裡那股氣也散了。

「隨你,我就要離婚,有本事關我一輩子。」

剛好不用上班不用社交。

我麻利地往床裡邊滾,遠離某個石頭。

傅呈柏現在一聽我說離婚兩個字臉色就變。

陰冷的、偏執的,活像一個變態。

他帶著扎人的視線盯了我半天,最後站起身離開。

關門前,我沒好氣道:「把我遊戲機拿過來。」

遊戲明天截止,我還差一關就要通關了。

回應我的是被關得通天響的房門。

7.

我捏著被角一邊數數一邊想事情。

傅呈柏給我請假了嗎?

這個月全勤又沒了。

我心裡盤算我的小金庫,一盤算八位數存款。

但又一想離婚了都不是我的了,我心裡又抑鬱了。

再給傅呈柏一次機會。

如果他再不解釋,那就離婚。

我心情不是很好地想完,數也數到了一千三百一十四秒。

剛準備數到十五,傅呈柏端著飯進來了。

飯盤旁邊是我的遊戲機。

我等人走近,伸手準備去拿遊戲機。

沒想到傅呈柏未卜先知,一把按住我的手。

「先吃飯,再玩。」

我看著三葷一素,饞蟲被勾出來了。

但我還記得我還在生氣,彆扭地把臉扭到一邊。

「我要離婚。」

傅呈柏不理我,拿著筷子夾了一塊可樂雞翅送到我嘴邊。

「先吃飯。」

我彆扭不起來了,張嘴咬下雞翅。

美味直衝天靈蓋。

這一頓飯我吃得滿足,傅呈柏喂得滿足。

最後一勺子湯被咽下去後,我伸手去拿遊戲機。

傅呈柏沒有阻攔。

只是問:「還要離婚嗎?」

我狠狠地按在開機鍵上:「離。」

傅呈柏握緊餐盤的手,青筋暴起,額頭也帶著明顯的青筋。

他帶著壓抑偏執,試圖變得溫柔:「寶寶,飯不好吃嗎?」

我關掉遊戲機:「所以呢,和離婚有什麼關係?」

為什麼你解釋一下就那麼難。

我匆忙抹掉眼角的淚,把身子轉向牆。

「傅呈柏,是你非要離婚的。」

傅呈柏放下餐盤摟緊我的腰,濕熱的吻落在我的後頸。

如果是 omega,那裡就是腺體。

可是我是一個 beta,那裡只會是一片平坦。

想起來之前回傅家時那群小輩說的話。

「柏哥是 S 級別的 alpha,娶一個 beta,那每個月的易感期怎麼辦?」

我躲在衛生間,你哥的易感期我要請假一個星期。

可反駁完,我心裡又湧現出無盡的荒涼。

是啊,雖然每次易感期傅呈柏都會把我釘死在床上。

可事後他總是偷偷打針。

胳膊上的針孔猶如我身上的吻痕,密密麻麻。

想到這,我捂了捂胸口,離婚的念頭有了死灰復燃的跡象。

傅呈柏摟緊我的腰,炙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耳朵上。

「給我一點時間,我把一切都解釋給你聽好不好?」

我沒有點頭,只是放鬆了緊繃的身子。

兩顆心明明那麼近,可又那麼遠。

我的遊戲已經通關好幾天了。

而傅呈柏還沒有準備好。

他再次端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進來的時候,我忍不住詢問了:「還要我等多久?」

傅呈柏自打在我面前揭露真面目之後,再也不藏著掖著了。

臉色想變就變。

例如此刻,上一秒眸子裡還帶著笑,下一秒就變得深沉。

「我還沒有準備好,你先把飯吃了。」

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沒有準備好,還是單純不想告訴我。

反正現在的我,真的已經沒有耐心了。

我想離婚,又不想離婚。

腦子裡像住著兩個周余。

他們爭吵叫嚷的聲音讓我的腦子快要炸掉了。

「現在我給你十分鐘時間,考慮十分鐘之後我要答案。」

可能是我的語氣過於冷漠,也可能是過於堅定,這次傅呈柏沒敷衍過去。

他只是輕手輕腳地把餐盤放下。

我背對他,看著潔白的牆壁,心裡猜測他的解釋到底是什麼。

十分鐘後,我坐起身轉頭一看,頓時愣住了。

傅呈柏哭了。

這是我第一次見他哭。

他哭得悄無聲息,滿臉都是淚水。

甚至帶著可憐的意味。

我手足有些無措:「哭什麼,我都還沒哭呢?」

「只是要你一個解釋,又不是要你的命,你哭什麼?」

我胡亂地把他的淚水擦掉。

傅呈柏一把拉住我的手,放在唇邊,細碎的吻落在我的指尖:「你知道 beta 身上不能留下信息素嗎?」

我點頭,當然知道。

「所以這和你安裝監控和定位器有什麼關係?」

傅呈柏沒有回答,只是又問:「那你知道越是頂級的 alpha 越缺乏安全感嗎?」

這個我不知道。

所以……

等等。

「所以你安裝監控和定位器,是因為你缺乏安全感?」

傅呈柏點頭:「有沒有和你講過,我父親和我爸爸?還有我的童年?」

我搖頭:「沒有。」

別說他的父親和他爸爸,甚至就連傅家主宅我都很少去。

偶爾去的那幾次,倒是見到傅呈柏的父親了。

眉眼間依稀可見年輕風華的 alpha 威嚴很重,只幾句簡單的問話,我就有點扛不住。

後來因為我不喜歡傅家那些眼高於頂的親戚。

再加上他們也瞧不起我這個 beta,我也沒必要上趕著去給自己找不痛快。

所以每年各種節日的聚會,我都會找一些理由不去參加。

久而久之,傅呈柏以為我不喜歡那麼熱鬧的場景,漸漸地也很少回去。

對於他父親和他爸爸的事情,我聞所未聞。

而傅呈柏的童年,我之前講自己事情的時候也反問過他,被他輕描淡寫地給帶了過去。

如今他說要給我講,我倒被勾起了興趣。

傅呈柏有些小心地鉤住我的手:「我兩位父親都是 alpha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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