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的小青梅想讓我背鍋,我殺瘋了完整後續

2025-12-17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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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長的父親冠心病爆發,我準備主刀搭橋。

我那號稱胸科第一刀的丈夫卻突然喊停。

他說要讓他的青梅——德國鍍過金回來的支架手術「專家」試試支架手術。

上輩子就是這樣,支架手術完全沒用。

那個「專家」像是沒做過手術一樣,支架一直放不好,反倒刺破心膜造成心臟痙攣。

我果斷幫她把支架收回,開胸把病人從死亡線上救回,他的青梅看到現場血線噴出當場嚇得暈倒,被醫院裡的人指指點點,最後跳樓自殺了。

我老公沒替我說一句話,反倒把我派去給被砍傷的黑幫老大做手術。

手術做到一半,他卻對在等待的黑幫打手們說:「裡面的醫生要殺你們老大,血流得到處都是!」

黑幫打手不顧阻攔砸壞手術室的門,拿起手術刀就刺我,挨了幾刀我漸漸地暈了過去。

迷離之間,他看著我冷笑。

「讓你逞能,非要讓董瀅下不來台?」

「是你把病人治好了是吧,你立了大功是吧!」

再睜眼,回到手術台前,我正準備做搭橋手術。

我鬆開手術刀,這一次,我倒要看看,你們怎麼完成這個手術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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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心率還在掉,冠狀動脈堵塞超過90%,必須立刻開胸搭橋!」

「主任,不能再等了,再等下去病人就沒救了!」

副主任第五次在手術室里吼了,監護儀上刺耳的警報聲,幾乎要刺穿所有人的耳膜。

可回應他的,是電話免提里傳來的,我丈夫蘇晏禮毫不客氣地怒罵。

「我再說一遍,你現在只是副手!誰給你的膽子擅自做決定?一切聽我指揮,懂嗎!」

「董瀅是德國回來的專家,她的介入手術方案才是最先進的,你們這群老古董懂什麼!」

副主任氣得臉都漲紅了。

他就守在病人旁邊,看得清清楚楚。

「那個董瀅的導絲都快把病人血管捅穿了!她到底會不會?再這麼下去出了醫療事故,你擔不擔得起?!」

蘇晏禮二話不說,直接在電話里下了命令。

「把他給我趕出手術室,我是科室主任,這裡我說了算!」

然後他突然問我。

「林薇薇,你怎麼看?」

我鬆開已經握住手術刀的手,平靜回話。

「我聽蘇主任的。」

這話一出,電話那頭明顯愣了一下,但蘇晏禮還是馬上接話。

「聽見沒?看看林薇薇,這才叫專業!」

「所有人都聽著,任何操作必須等我批准!我不說開始,誰也不許動!」

我透過無影燈的反光,觀察著那個所謂的專家董瀅。

她滿頭大汗,呼吸急促,握著導絲的手一直在抖,明顯是緊張到了極點。

而她還在嘴裡念念有詞,像是在背誦操作手冊,完全沒察覺病人的生命體徵已經到了臨界值。

這就是蘇晏禮力保的「頂尖人才」?

這台手術的病人,是x長的父親。

可蘇晏禮偏偏讓一個連導絲都拿不穩的新手來練手,拿整個科室的前途當賭注。

上輩子,我就是太心急,看病人快不行了,一把推開她,親自開胸搭橋,硬是把人從鬼門關搶了回來。

董瀅那套拙劣的表演,全科室都看在眼裡。

回去後她成了全院的笑話,誰見了都陰陽怪氣地來一句「喲,德國專家」。

拿病人的命開玩笑,能只被笑話幾句,已經是同事們嘴下留情了。

她扛不住這種指指點點,最後從醫院頂樓一躍而下。

而我,因為救人有功,本來要被破格提拔為科室副主任。

蘇晏禮卻一句話沒說,轉頭就把我派去給一個黑幫老大做緊急手術。

就在我縫合完最後一針時,他竟然告訴外面的打手,說我要故意害死他們老大。

一群亡命徒衝進來,將我活活捅死在手術台上。

死前最後看到的,是蘇晏禮站在遠處,低聲念叨「瀅瀅,我為你報仇了」。

不用猜,肯定是替他的白月光董瀅出頭。

這一世,我不會再走老路。

我倒要看看,你們到底能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。

監護儀上,病人的血壓還在持續下降。

手術室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唯獨站在操作台前的董瀅,一臉煩躁。

「哎呀,這血管怎麼長得這麼畸形啊,真倒霉。」

「都怪這老頭,血管壁這麼脆,碰一下就要破了似的。」

她的抱怨通過麥克風傳進我們每個人的耳機。

所有人都忍不住懷疑——這真的是專家?

「她到底會不會?導絲都送不進去,還在怪病人?」

「要是病人的血管都跟教科書一樣標準,還要我們醫生幹什麼?她是不是腦子有病?」

「操!我們在這兒干著急,她還有心情甩鍋?主任,趕緊把她換下來吧!」

董瀅當然也聽見了。

在我的注視下,她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,委屈巴巴地投訴。

「晏禮哥,他們都欺負我!我不幹了!」

說著說著,居然帶上了哭腔。

這下全手術室都傻了。

有人忍不住罵:「大姐,這是手術室,不是你家幼兒園,你在這兒演給誰看呢?」

幾個年輕醫生直接開噴。

董瀅徹底不幹了,一把扔下導絲,轉身就要往外走。

「開門!讓我出去!我不做了!」

「別讓她走,支架還在血管里呢,堵塞血管就全完了。」|

門口的護士攔住了她的去路。

「吵什麼!所有人都讓開!讓她出來!」

「再敢頂嘴,連你也給我滾出去!聽清楚沒有?一切聽指揮!」

董瀅一聽,居然在手術台前笑出了聲。

「還是晏禮哥最疼我。」

這下連麻醉醫生都氣笑了。

「行啊!你們倆是把手術室當成打情罵俏的舞台了是吧?真當我們都是死的?」

隨即蘇晏禮又下令,「林薇薇,你去接替董瀅處理一下。」

「這種爛攤子竟然要林薇薇去處理,病人死了算誰的?」

這時所有人都收到警告:病人血壓持續下降,心率低於40,隨時可能停跳。

手術室里每個人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。

要是這個時候發生心臟室顫停跳,神仙都難救。

我不及猶豫,立即上前拿起導絲,影像傳到大螢幕,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
一助是位老醫生,他急得腰也直了起來,「不好,支架已經徹底從導絲上滑落,堵在腎動脈上,情況非常危急。」

二助盯著螢幕眉頭緊皺,「這個位置不好處理,拿是拿不出來了。」

眾人看向我,取了個球囊,通過導絲滑入,將支架壓扁。

就在眾人歡呼時,我下令,「快,那個實習生,你來縫合傷口,其他人繼續和我做準備開胸,我們要把時間搶回來!」

2

董瀅走出手術室時,大伙兒正準備立刻開始搶救性地手術,她突然又在外面鬧起了情緒。

「晏禮哥,我是不是特別沒用啊?」

「別這麼說,瀅瀅,你已經做得很棒了。第一次主導這麼大的手術,沒當場嚇暈就很了不起了。」

「不行,晏禮哥,我得證明自己,我不想當拖後腿的人。你讓我回去,讓我來開胸,做搭橋手術。」

「行,我這就跟他們說。你準備一下,回去主刀。」

「都聽著,等下開胸手術由董瀅醫生主刀!沒我命令誰也不准動!」

耳機里一下子安靜了,誰也不想再開口罵這對不知死活的男女。

我的眼睛一直沒離開監護儀,病人的生命體徵已經非常低了,心電監護儀的曲線像是隨時會變成直。

「薇薇姐,我回來啦!」

董瀅一腳踹開手術室的門,穿著原先的手術服,大搖大擺地站到我邊上。

「醫生,您接觸了非無菌區域!」

護士嘗試阻攔,卻被她一把推開。

「薇薇姐,你教教我,胸骨怎麼鋸開啊?」

「我沒空陪你玩過家家。」

我沒搭理她,只扔下這一句,此時已經刻不容緩,必須開始手術了。

她立馬不樂意了,狠狠地撞了我一下,還把手裡的器械盤一放,直接擋在我面前。

「薇薇姐,快說啊,別那么小氣嘛!」

那一下撞得不輕,我差點撞到旁邊的儀器車上,腰側一陣火辣辣地疼。

現在病人在生死關頭,我不能跟她計較,必須儘快手術。

她見我不理,變本加厲,開始晃我的手。

兩隻手抱著我的胳膊來回搖。

當外科醫生可不是鬧著玩的,平時練的就是手穩。

我還接受過最頂尖的外科訓練,臂力哪是她這種連手術刀都拿不穩的人比得了的?

胳膊紋絲不動。

我忍得快到極限了,終於罵出一句。

「董瀅,要發瘋滾出去,別在這兒礙事!」

她一聽,立馬抽抽搭搭,對著通訊器哭訴。

「晏禮哥,薇薇姐她根本不想教我,我都求她了,她都不搭理我……我就知道她嫌我笨,什麼都不會,嗚嗚嗚……」

蘇晏禮二話不說,直接在通訊里沖我開罵。

「就這麼點本身有什麼好藏著的?你爸死得早,這麼簡單的做人道理,你那撿垃圾的媽沒教過你嗎?」

他知道單親家庭是我的軟肋,我是母親每天起早貪黑搜集廢品養大的。

學校里同學一直因為這事欺負我,嫌棄我,甚至家長還聯名要求校方開除我。

「我們的孩子不能和這種撿垃圾的孩子一起讀書,髒死了!」

畢業以後,這件事我只告訴過蘇晏禮一個人。

他曾經抱著我說,他覺得我的心是乾淨的,別說是母親收廢品,就是我收廢品,他也不會嫌棄我。

可現在,他用最惡毒的話,把我最後一點信任都撕得粉碎。

我氣得牙都要咬碎了。

但我知道,現在不是跟他翻臉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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