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派當成了女菩薩完整後續

2025-08-23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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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為心機女配,為了給男女主使壞。

我每天把男主悄悄送女主的各種零食,隨手扔進教室後排的桌兜里。

一個月後,眼前出現彈幕:

「這女配離死不遠了,天天雷打不動給反派送垃圾食品。」

「誰不知道反派從小隻吃家裡的有機食品。」

「你們看反派直勾勾看著女配的眼神,是不是想刀了她?」

我正抱著滿懷零食的手一抖。

想立刻換個桌兜處理零食。

卻抬頭碰上一位清瘦的少年,眼冒星星地問我:

「這都是給我的嗎?」

1

在路邊救助了一隻被主人遺棄的流浪小狗後。

我突然綁定了系統。

系統說我是一本校園言情文里討人厭的女配。

只要給原文男女主的愛情製造障礙,讓他們沒那麼容易在一起。

最後等男女主修成正果,我就會獲得 1000 萬。

我說怎麼現在的小說里那麼多降智的女配呢。

不管什麼垃圾男主,都有女配往上撲。

合著都被資本做了局。

這局我能入嗎?

入,入的就是資本局。

捨我其誰。

我故作猶豫地皺著眉頭,問系統男女主是誰?

系統說:「男主是你的竹馬郝樊,女主是校花齊韻。」

我抱著流浪小狗的手一緊。

男主,偏偏是我喜歡過的人。

但已經是過去式了。

在他第三次說我很煩,讓我以後在學校別纏著他,放學也別跟他一起走後。

我的心就徹底涼了。

雖然不想再跟他扯上什麼關係。

但一想到有錢拿,還能給一直趾高氣揚的郝樊添點兒堵。

這種好差事做夢都夢不來。

我立刻面色一變,笑嘻嘻地答應。

把流浪小狗送到寵物醫院進行檢查,並使喚系統:

「統子,先墊付下檢查費。」

系統:「……」

2

把狗狗帶回家,我媽罵罵咧咧地說著:

「要養你養,我可不養。」

手腳卻很麻利地準備好了狗飯和簡易狗窩。

收養流浪小狗元寶的第二天,我早早來到學校。

系統給我出了一晚上的餿主意。

什麼找人欺負女主、當著女主的面勾引男主之類的。

感覺不是罪大惡極就是噁心自己。

我最終決定,不聽他的,自己見機行事。

路過校花齊韻所在的重點班時。

我正好看見郝樊鬼鬼祟祟地溜了進去。

他跟我一個班的,這麼早跑到其他教室肯定沒幹好事。

我立刻趴在教室後門,暗中觀察起來。

郝樊四下打量了一番,確認沒人。

開始一個勁兒地往齊韻桌兜里塞各種零食。

什麼樂事薯片、泡椒鳳爪、娃哈哈、臭乾子、衛龍辣條、源氏大辣片、旺仔奶糖、七喜……

塞得齊韻的桌兜都快滿出來了。

塞完後,他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傑作,臉上信心十足。

然後提溜著空空如也的書包,大步流星地離開了。

我突然福至心靈。

給男女主添堵的機會,這不就來了嗎?

我貓著腰小跑進無人的教室。

火速把齊韻桌兜里的食物掃蕩一空,連一顆糖都沒給齊韻留。

離開教室前,我隨便選了個教室最後一排的位子。

把東西往桌兜里一塞。

一溜煙離開了案發現場。

「統子,攤上我這麼聰明的宿主,你就偷著樂吧。」

系統抽了抽嘴角,似乎欲言又止:

「你知不知道……」

我打斷系統:「哎呀,我知道。」

「這比你讓我乾的那些缺德事兒,可有道德多了好吧。」

系統沉默了一會,苦笑一聲:

「……你高興就好。」

沒想到這麼快就邁出了第一步,我心情大好。

哼著歌走進我們班的教室。

路過郝樊的位子時,沒想到卻被他伸腿攔住。

「許萌,去給我買瓶脈動去。」

我一愣,古怪地看了他一眼,不打算理他。

邁過他的腿,繼續往我的座位走去。

校服突然被人猛地從身後拽住,我差點仰面倒下。

「站住,我跟你說話呢,你最近怎麼回事兒?」

站穩後,我肚子裡升起一股怒氣,伸手打掉他的觸碰。

「你是不是有病?是你說別讓我纏著你的,你能不能也別纏著我?」

我一嗓子吼了出來。

郝樊一愣,震驚地看著我,擰著眉頭,良久才憋出一句:

「你以為我願意搭理你,整天聒噪得要死,沒一點女人味兒。」

「正好我要追齊韻,你最好別礙我事。」

我沒空搭理他,狠狠瞪了他一眼,徑直走向我的座位。

剛一坐下,系統就唉聲嘆氣:

「我的姐,你怎麼對男主這麼凶?」

「你不去追他就算了,還這麼凶,怎麼給男女主製造障礙啊?」

「一個破男人,我才不去搶,誰眼瞎誰搶去。」

我氣鼓鼓地罵道。

「我就在暗中給他們搞破壞,包他們不痛快。」

系統深深嘆了口氣。

大課間的時候。

郝樊在齊韻班門口徘徊。

探著腦袋往裡看,看見齊韻的桌兜被清空了。

他信心滿滿地對他死黨說:

「不出一個月,你就該喊齊韻嫂子了。」

我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,一臉嫌棄。

以前怎麼沒發現,郝樊這個人既自大又普信。

只不過有點姿色,被幾個只看臉的女孩子追,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。

之前我也是被豬油糊了眼,一心追著他跑。

好在我現在徹底醒悟了,還有點慶幸自己不是女主。

同情齊韻一秒鐘。

突然莫名感覺身後有一道視線落在我身上。

我轉過頭去搜尋,卻沒發現視線的主人。

只是剛好看見早上我塞零食的那張桌子。

孤零零地擺在教室最後一排。

那早上被我塞得滿滿的桌兜,此時空蕩蕩的。

只有桌子的左上角,還放著半瓶七喜。

我一愣,又仔細看了看。

桌兜真的空了。

這人是餓死鬼投胎啊?

那滿滿一桌兜的零食,這才上了兩節課,就全吃完了?

驚訝歸驚訝,但這些零食,也算沒浪費。

放學回到家,一開門。

元寶就吐著舌頭、搖著尾巴向我奔過來。

一頭撞進我的懷裡,翻著肚皮讓我撫摸。

好像只有躺在我的懷裡,才能感到最大的安心。

第二天早上。

郝樊繼續悄摸著用各種零食塞滿了齊韻的桌兜。

然後嘴邊噙著笑,揚長而去。

我繼續尾隨其後,搬空了齊韻的桌兜。

把零食全塞進了他們班那個餓死鬼轉世的桌兜里。

然後每天放學時,路過齊韻她們班,我都會看一眼那個最後排的座位。

桌兜里永遠乾乾淨淨,似乎是在迎接第二天的滿倉。

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月。

郝樊感覺時機差不多成熟了。

在某天的大課間,他雙手插兜,在走廊上攔住齊韻和她朋友。

「齊同學,我每天送你的那些東西看來你都很喜歡,這是不是代表你願意接受我?」

齊韻臉色一紅,後退兩步,怪異地看著郝樊:

「你在說什麼?」

郝樊輕笑一聲,撩了撩頭髮,又湊近齊韻兩步:

「看來我的心意表達得還是不明顯,明天我會讓你知道的。」

說完,他自認為很帥氣地甩了甩頭髮,給齊韻留下一個瀟洒的背影。

齊韻的朋友八卦地詢問:

「韻韻,你跟郝樊什麼情況啊?他是八班的班草欸,好帥啊。」

齊韻冷著一張美麗的臉,秀眉緊皺道:

「不知道哪來的神經病,我不認識。」

頓了頓,她紅著臉說:

「他哪裡帥了,還沒咱們班孟馳帥呢。」

「孟馳?」她朋友一驚,搖了搖頭,「孟馳看著挺陰沉的,我連話都不敢跟他說,長得帥有什麼用啊。」

我去,齊韻這個時候,對她們班那個叫孟馳的有好感啊。

她們兩人說著走進教室。

我捂著肚子在走廊里憋笑。

「統子,齊韻罵郝樊是神經病,我這算不算超額完成 KPI?」

系統滿頭黑線:

「是讓你給他們的愛情製造點困難,不是讓你直接把他們愛情的小火苗給澆滅。」

我一愣:「我嘞個豆,澆滅會發生什麼?」

系統無奈:「不知道,至今沒接待過這麼把男主當日本人整的女配。」

我讓系統安心,男女主怎麼說也該有點男女主光環。

他們愛情的小火苗,不會這麼輕易就讓我給澆滅的。

安撫好系統,我回到教室。

看見郝樊正左手撐著頭,右手拿筆寫著什麼東西。

寫了兩下,他煩躁地把紙揉成一團,扔進桌兜。

見我回到座位,他插著兜起身,走到我身旁,趾高氣揚地說:

「許萌,給你個機會給我寫封情書,上課就寫,寫好下課給我。」

我眼皮也沒抬,輕輕吐出一個字:「滾。」

他不生氣,反而抿唇輕笑:

「你給我寫封情書,我就像以前一樣跟你一起上下學。」

我都氣笑了,這時上課鈴響,班主任剛好走了進來。

我直接起身,大聲向老班告狀:

「老師,郝樊想跟我早戀,我不同意他還糾纏我。」

郝樊臉色一變。

「許萌你瘋了!」

然後慌張地看向老班。

「我沒有,老師,你別聽她瞎說。」

老班嚴肅地看著他,半晌張口:

「沒有你上課不回座位,杵在許萌面前幹什麼呢?」

全班哄堂大笑。

郝樊的臉色一陣青紅,灰溜溜地滾回了座位。

第二天早上,郝樊依舊熟練地將零食塞滿了齊韻的桌兜。

我也依舊熟練地把校服做成一個臨時的兜。

將齊韻桌兜里的零食全都掃進了校服里。

抱著一兜子零食,我正貓貓祟祟地向教室後排走去。

眼前突然一黑,出現一排彈幕。

「這女配離死不遠了,天天雷打不動給反派送垃圾食品。」

「誰不知道反派從小隻吃家裡的有機食品。」

「你們看反派直勾勾看著女配的眼神,是不是想刀了她?」

「誰不知道啊,反派睚眥必報,除了後來的女主,誰敢惹他不痛快,簡直是自掘墳墓。」

「反派從小被家裡管得太嚴,一個朋友都沒有,後來喜歡上女主,心理扭曲到為了女主把女配囚禁起來折磨,可女主最終還是選擇了男主,反派徹底黑化,恨死了這個該死的世界,要拉著主角團一起下地獄,最後失敗了,臨死前只把女配給帶走了。」

「原本反派到大學才跟女配有交集的,讓女配手賤壞我們男女主的好事,提前領取囚禁大禮包。」

我正抱著滿懷零食的手一抖。

渾身汗毛倒豎。

把我囚禁起來折磨?

最後還把我給帶走了?

我只想掙錢,不想拚命啊。

「統子,那個座位真是反派的?你怎麼早不說?」

系統一愣:

「我早想說來著,你說你知道啊。」

「我以為你很勇。」

我:「……」

俺是個大信球!

有苦難言,我腳下急忙剎車。

抱著懷裡的零食,哆哆嗦嗦,像抱著一包炸藥。

想立刻換個桌兜處理掉這燙手的山芋。

腦海里此刻只有一個念頭。

塞誰桌兜里都行,除了那位反派。

我顫顫巍巍地轉身,想在前排找個離最後一排遠點的課桌。

沒想到一回頭,目光直直碰上一位清瘦的少年。

他個子很高,長長的一條人。

雖然很瘦,但背挺得很直,將鬆鬆垮垮的校服穿得很好看。

留著清爽的短髮,下頜線鋒利清晰,五官精緻。

雖然肌膚有點蒼白,薄薄的嘴唇顏色也很淡。

但那雙幽深的眼睛,閃著異常敏銳的光。

與我四目相對時,他像我撿的那隻流浪小狗一樣。

警惕地默默注視了我一會兒。

然後慢慢卸下防備,眼睛也變成了狗狗眼,眼冒星星地問我:

「這都是給我的嗎?」

我的心裡咯噔一聲。

那眼神,我只在流浪小狗眼裡看到過。

眾所周知,流浪小狗的花語是手慢無。

於是,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。

把零食往他懷裡一塞。

「是的……」

「都是給你的。」

3

少年抱著零食,眼睛裡流淌著細碎的光芒。

「謝謝你,不然我又要餓一整天了。」

說著,他垂下了眼眸,表情也一瞬間顯得很落寞。

我張了張嘴,腦中狂搖系統:

「統子統子,這對嗎?」

「反派不是資本家嗎,怎麼連飯都吃不起了?」

系統也有點驚訝:

「我也不造啊,這原文寫的是反派孟馳家雖然有錢,但家庭環境壓抑,一出生就沒了媽,他爸非常討厭他,不僅一分零花錢都沒有,還經常被關禁閉。」

「可能關禁閉的時候那老登沒給他飯吃吧。」

怪不得他見到點兒零食,就跟元寶見了肉骨頭一樣。

是挺可憐的。

那些狗頭彈幕,還說什麼他只吃有機食品。

那是除了家裡給的飯,沒別的東西可以吃吧。

不過,我沒時間跟反派共情。

他以後可是分分鐘就要把我們團滅的。

我抽著嘴角,乾笑兩聲:

「那你……慢用,我先走了,呵呵,呵呵。」

僵硬地轉過頭去,我拔腿就要百米衝刺。

腿都邁出去了,校服衣角突然被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揪住。

「等等。」

我緩緩擠出一個微笑,機械地轉過身去。

瞬間愣住。

孟馳半低著頭站在我面前,臉紅得快要煮熟了。

他緊張地鬆開揪住我校服的手,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
繞著手指,小心翼翼地說:

「明天,也麻煩你了。」

啥玩意?

這麼要命的事,還有明天?

還有你堂堂反派。

擺出一副小媳婦的表情,這對嗎?

「ber 反派上高中的時候這麼嬌羞?還以為他會刀了女配呢。」

「媽呀什麼神展開,反派這慌亂的眼神,絕對小鹿亂撞了。」

「反派要一直這樣不黑化,還怪惹人憐愛的,也不是不能處哈,我爬牆一秒。」

「不要啊,我們妹寶的陰濕男二就這麼被女配搶了?」

「別慌,只是被女配鑽了個空子,反派身邊的人不是利用他就是孤立他,女配這種傻不愣登光塞零食的,他肯定沒見識過。」

「等妹寶後面發現反派過得那麼慘,開始關心他,反派分分鐘被善良的妹寶釣成翹嘴。」

彈幕討論得熱火朝天。

我的心卻一沉。

反派的可憐,不是成全男女主愛情的工具啊。

看著孟馳可憐巴巴又充滿期待的眼神。

本想找藉口打發他的話,堵在嘴邊說不出口了。

愣了半晌。

我含含糊糊地「嗯」了一聲。

然後扭頭,撒丫子跑回了我們班教室。

4

英語課上,我苦著臉。

跟系統盤算了半天。

最終還是決定徐徐擺脫孟馳。

他是個定時炸彈,招惹上他完全是個意外。

離他越近,死得越快。

要尊重他人命運,放下助人情結,保全自己小命。

但做出了決定,我還是感覺有塊大石頭壓在心上。

突然有一道刺眼的光照到我的眼睛上,晃得我睜不開眼。

我拿手遮住光線,看到了始作俑者。

郝樊正在用英語書後的光碟晃我的眼睛。

見我注意到他,他抓起一個紙團瞄準我丟了過來。

紙團穩穩落在我的課桌上。

我一點拿起來看的興趣都沒有。

但郝樊很賤地作勢要舉手給老師打小報告,威脅我看紙條。

紙條在我手裡,被老師抓住怎麼也脫不了干係。

我翻了個白眼,打開紙條,上面潦草地寫著一句話。

我看了直想自戳雙目。

立刻把紙條揉成團,我照著郝樊的後腦勺就砸了過去。

紙團落在他腳邊,被他撿起的時候,我舉手站了起來。

「老師,郝樊上課傳紙條,影響大家學習。」

「許萌你又抽什麼瘋!」郝樊驚得下巴都快掉了。

他肯定做夢都沒想到,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絲毫不講情面,直接告他的狀。

英語老師雖然總是笑眯眯的,但是個老陰陽人了。

她從郝樊拳頭裡抽出紙條,清了清嗓子。

「什麼事啊這麼重要,上課都攔不住你,來我給大家念念啊——」

「我放學要跟齊韻表白,你幫我選束花。」

英語老師拍著郝樊的後腦勺,陰陽怪氣道:

「哎喲真不巧,放學你得請家長,表白改天吧。」

全班都笑作一團。

郝樊的臉色漲得發紅,低著頭氣憤地盯著我。

看他那副憋屈的樣子,我正樂呢,彈幕卻罵起了我。

「女配真是壞啊,男主真心把她當朋友,表白都諮詢她的意見,可她看到紙條都嫉妒得發瘋了吧。」

「為了阻攔男主跟女主表白,不惜打小報告,真是上不了台面。」

「惡毒女配就跟陰暗反派湊一對得了,別來沾我們甜甜小情侶的邊兒。」

這些腦殘彈幕,全是刻板印象。

氣得我攥緊了拳頭。

但突然間有什麼東西划過我的大腦。

對呀。

憑什麼我聽了彈幕的三言兩語,就認定孟馳是個無藥可救的反派。

即便我也不是腦殘女配,那些彈幕也認為我是。

而孟馳現在沒幹任何壞事,只是一個經常挨餓挨打、需要幫助的高中生罷了。

心裡的那塊大石頭,好像突然間被搬開了。

大課間的時候,我仰靠在椅背上。

美滋滋地看著郝樊陰沉著臉,從英語老師辦公室回來。

他死黨湊上去,大驚小怪道:

「你放學要被請家長,那你早上夾零食里送齊韻的情書怎麼辦?」

「你不是在信里約她放學在操場見面麼,要不趁她還沒發現,悄悄去拿回來?」

「哎,她肯定早看見了。」郝樊抓了抓頭髮,無奈道。

「她挺能吃的,每次零食炫得飛快,早自習結束桌兜就空了。」

ber 等會兒。

什麼情書?

早上那堆零食里有這孫子寫的情書?

5

我嘴角的笑容,消失了。

猛地坐直身體。

懸空的椅子前腿,「哐」的一聲落在地面。

郝樊回過頭來,冷笑一聲,故意提高音量:

「某人嫉妒得面目全非,要是好聲好氣地求求我,說不定我心情一好,不表白了呢。」

我沒心思懟他,起身往教室門口跑去。

郝樊真的好煩,跟鬼一樣,突然一把拉住我。

「許萌,就說你呢,我知道你吃醋了,只要你……」

不等他說完,我使勁一甩,甩飛他的手。

「給老子爬!」

然後頭也不回,直接衝出教室。

怪不得昨天郝樊讓我給他寫情書。

原來是他自己憋不出個屁,想抄現成的。

我都不敢想像他這種文盲,能在情書里寫出什麼驚世駭俗的文字。

一路上求了各路神仙。

祈禱孟馳今天零食吃得慢一點。

最好還沒發現那封情書。

想起他那雙可憐巴巴的狗狗眼。

這要讓他發現零食裡面有寫給別人的情書。

知道我只是個無情的零食搬運工。

他不會難過得當場黑化,原地把我給囚禁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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