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在死對頭面前變小後完整後續

2025-08-23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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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在和死對頭打架。

他掐我脖子,我摳他嗓子眼。

結果下一秒我直接變成巴掌大的小人落入他掌心。

「賀綏!你把我打壞了!」

在我恢復前,他暫時擔任我的臨時監護。

好吃好喝供著我,我直接爬到他的頭上作威作福。

他煩不勝煩,卻無可奈何。

後來他拿著一根棉簽,抓著我的小腿。

「不行……會壞的……」

1

上一秒我還在和死對頭賀綏互掐脖子,摳嗓子眼。

下一秒我就變成巴掌大的小人落在他手心。

我對上他放大版的臉,發出土撥鼠尖叫。

「賀綏!你把我打壞了!」

賀綏顯然也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。

好半晌突然伸手,屈指彈了我一下。

變小的我哪經得住這麼彈,啪嘰一下就被推倒了。

我刷地從他手心站了起來,伸出手指著他鼻子罵。

「賀綏!你把我打變異了還欺負我!」

賀綏一臉驚奇,難得沒回罵我。

他伸出食指與我的指尖相抵。

他的手比我大好幾倍,這感覺非常奇妙。

「許徹,你沒穿衣服哦。」

沒等我回味,他的話把我拉回現實。

我低頭一看,白花花一片。

身上的衣服因為變小之後,全部脫落掉在地上。

我臉一紅,立馬蜷縮成一團,捂緊自己。

「臭流氓!快給我找衣服穿啊。」

賀綏來勁了,直接抓著我來一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伸展運動。

我又羞恥又崩潰,聲音都軟了。

「賀綏,求你別玩了。」

2

求饒還是有用的。

賀綏勉為其難地抽了幾張紙給我。

「你先將就一下,我家沒有那么小的衣服。」

現在誰還挑這些啊。

我趕緊扯過紙,把自己裹了個嚴實。

鬧騰完,一大一小倆人翻遍了所有科學研究網都沒有我這樣的例子。

「怎麼辦,只能給你送研究院去了。」

賀綏低垂著眼,戳了戳我的臉。

我猛地抓住他的手指,壓著心底的恐懼。

「不、不行!而且是你把我打成這樣的,你要負責!」

興許是這句負責起了作用,賀綏沉思了一會兒終於點頭。

「行,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給你當臨時監護吧。

「不過,你這樣怎麼去上學?」

我抱臂,撇了撇嘴。

「請假或者直接曠了唄,反正也沒人管我。」

我確實沒人管。

爸媽商業聯姻,生了個我交差後各自分開過自己的生活。

唯一的一點良心就是從小沒缺過給我的錢。

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就算是闖禍被請家長,我爸直接大手一揮捐了一棟樓,最後還問夠嗎?

從那之後只要我不犯大事,學校的領導老師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我。

上了大學要不是被賀綏硬催著去上課,估計大學課也全逃了。

賀綏盯著我看,我避開他,不讓他看穿我內心的酸澀。

「沒事,我管你。」

賀綏伸出指頭,輕輕地揉了揉我的小腦袋。

奇怪,我變小了,他咋這麼好說話了。

「本來就該你管,要不是你,我會變成這樣嗎?!」

賀綏直接把我掀翻,整個巴掌按住我。

還用手按了下我的屁股。

「許徹,我真是好臉色給你給多了。」

我悶哼一聲,咬牙切齒。

「賀綏!等我變回來了,我弄死你!」

3

賀綏在家裡翻翻找找,才勉強找出我八歲時候送他的蟑螂玩偶。

他扒掉玩偶的衣服丟給我。

「喏,家裡就這一件了。」

我拎著這件衣服,一臉嫌棄。

衣服背後還有蟑螂的翅膀,帽子上兩根長須。

「就沒有其他的了嗎?這也太醜了。」

賀綏掃了我一眼,嗤笑一聲:「嫌丑啊,嫌丑你就光著吧,反正我不介意。」

我漲紅著臉,最後還是把這身蟑螂衣服穿上了。

早知道小時候就不送這丑東西給他了。

等我把自己塞進玩偶服,賀綏哼笑一聲。

「還挺可愛。」

我跳起來,使勁扇了他湊過來的臉一巴掌。

結果壓根沒撼動他一分。

「你這是給我撓痒痒嗎?

「再來。」

他的臉湊得更近了,我忙不迭從桌子邊跑開。

沒辦法,這張大臉挨我這麼近,屬實有點嚇人了。

「跑什麼,回來睡覺,我明天還要上課。」

賀綏直接把我抓起來放到床上。

我坐在枕頭上,不樂意了。

「我不要跟你睡。」

賀綏挑眉:「你現在自理能力都沒有,還想自己睡?」

我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。

最後一下鑽進被窩裡。

「便宜你了。」

賀綏把躲進被窩的我撈出來。

「你這麼小一隻,到時候在被子裡憋死了我都不知道。」

「那能怎麼辦,晚上冷啊。」

賀綏躺進被窩裡,把我放在他胸膛上,拉過被子蓋住我。

我趴在他的大胸肌上,一臉蒙。

「睡吧。」賀綏直接關了燈,閉眼就睡。

我叫了他好幾聲都不理我。

好吧,將就睡吧。

我趴下休息。

沒幾分鐘我撐起身子,手上下遊走,在他胸口按了按。

不對,賀綏心跳怎麼這麼快,是做噩夢了嗎?

「別亂摸,乖一點。」

賀綏伸手把我按了回去,聲音帶著點沙啞。

我揉了揉酥麻的耳朵。

他聲音,以前也這麼好聽嗎?

4

「我都成這樣了,你還要我來上學。」

我坐在賀綏的課桌里,接過他撕成小塊的牛肉餅。

「把你放家裡,誰管你吃喝。」

好吧,我暫時接受了這個說法。

班裡吵吵鬧鬧的,壓根沒人注意角落裡的我們。

我把腿伸出來坐在邊緣晃著。

突然賀綏伸手把我往課桌裡面推,我連忙把牛肉餅塞進嘴裡,用手護著腦袋,生怕把自己磕傻了。

但是賀綏很小心,專門用手護著我的腦袋。

「賀綏,你來之前導員路過,讓你有空去學院樓找她。」

是班長顧詩的聲音。

「好的,我知道了。」

等顧詩走了之後,我又爬出來,腦袋探出桌肚子。

我雙手合拳,朝他拜了拜。

「賀綏,有點噎著了,我想喝豆漿。」

賀綏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,把課桌上的豆漿拿下來,特意放低了些,好讓我碰到吸管。

我捧著吸管,猛吸了好幾口,豆漿也沒有減少很多。

見我不喝了,賀綏自然地拿起豆漿把剩下的喝完了。

「賀綏,我好無聊啊,你把手機給我玩玩唄。」

「沒帶。」

「你放屁,這節課你從來不聽就和我玩遊戲了,你會不帶?」

賀綏指尖一彈,把我掀翻:「你求我啊。」

我氣得叉腰,要不是變小了,我起碼給他三拳。

才不求他呢,我縮回書桌,窩在最裡面打算睡覺。

沒幾秒,一塊板磚被放了進來。

我連忙起身把手機拖到裡面。

「賀綏,你真好。」

我用力按開手機屏,上滑卻有個密碼鎖。

賀綏生日,不對。

我拍了拍賀綏搭在桌子邊的手。

「你手機密碼是什麼啊?」

「0214。」

嘿,情人節,還挺浪漫。

不對,情人節不是我生日嗎?

「你這密碼……」

「情人節,你不知道嗎?」

果然,是我想多了。

每年生日都是我提前要禮物他才記得的。

我把手機立起來,點開一部電影,然後趴在賀綏的藍牙耳機上開始看。

別說,變小了,倒還體驗了把電影院大屏的快樂。

電影才放了一半,一隻魔爪就伸過來把我抓走。

「啊!」

我看的是一部鬼片,賀綏這下子把我嚇得不輕,沒忍住尖叫出來。

賀綏把我放進衣兜,捂住我的嘴。

「賀哥,啥聲音啊?」

前面霍明明的疑惑的聲音傳來。

我這才驚覺已經下課了,我剛剛的尖叫把他吸引了過來。

賀綏扯了扯嘴角:「沒事,有隻老鼠。」

「什麼!班裡有老鼠?!」

霍明明這一嗓子直接驚動了整個班,每個人都在桌下巡視,找賀綏嘴裡的那隻老鼠。

我張嘴,使勁咬住賀綏的手指。

敢罵我是老鼠,我咬死你!

5

「陳老師,您找我。」

我躺在賀綏兜里,跟著他進了辦公室。

工位上的陳青青和藹地朝他招手。

「你來了,我這次找你來就是想問問關於許徹的情況。」

聽到我的名字,我懶散的身子僵了僵,悄悄坐直了,耳朵湊到衣兜口。

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緊張,賀綏捏了捏我的臉。

「我記得你當時是和他一起提交的外宿申請,你和他關係應該挺好的。許徹又請了長假,他家裡的事我不方便多問,但是你好好勸勸他,和家裡要好好溝通。

「雖然他家裡對他有安排,但是就算不滿意也要合理溝通。家長找不到他都找上我了。」

賀綏乖乖點頭:「我知道了老師,我會轉告他的。」

陳青青看著面前的賀綏,點了點頭讓他走了。

賀綏捏著我的耳朵,玩得不亦樂乎。

我被捏煩了,張嘴就咬他。

「你家裡又有什麼安排?

「你不會又像高中一樣犯渾鬧事吧?」

犯啥渾,又不是小孩子了。

以前還對便宜爸媽抱有期待,經常耍手段吸引他們注意。

結果乖乖當了那麼多年的好孩子沒換來父母的一個眼神。

既然家裡都會安排,索性就不學了。

花了十多年才明白自己永遠是一個人罷了。

結果還是被賀綏抓著,天天耳提面命硬是追著學習。

回到教室,賀綏把我拿出來放在桌肚裡。

我蔫蔫地趴在桌肚子裡提不起精神。

「喲,小蟑螂,咋蔫巴巴的啊?」

他咋那麼煩呢,沒看出來我心情不好嗎。

我轉了個角度,拿蟑螂屁股對著他。

沒想到屁股一重,賀綏又在拿手按我的屁股!

「你真的煩死了!」

我翻身站起,張牙舞爪地就要去咬他,卻被他抵著腦袋寸步難行。

看著他嬉皮笑臉,我那點惆悵都消散了。

「說說,和家裡又鬧什麼矛盾了?」

賀綏翹著指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我的腦瓜。

我徹底擺爛,任由他亂摸。

「你放心吧,再怎麼鬧我也不會犯渾了,不然少爺你又要揍我了。」

賀綏失笑。

「還記仇呢你。」

6

高三那年我把人揍進了醫院。

其實壓根沒到那種程度,他家非要住院,拿著開的單子要學校開除我。

學校請不到我家裡人,反倒把賀綏叫來了。

他冷著臉從辦公室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:

「許忱,我說沒說過讓你乖一點。

「以後誰還能管得了你。」

我脾氣頓時上來了,說話也夾槍帶炮:「我讓你管我了嗎?我需要你管嗎?

「從小到大有誰願意管我了,我爸媽都不願意管,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,要不是梁阿姨,你早離我遠遠的了吧。」

不知道我哪句話刺到了他,這麼多年他第一次動真格地打我。

那時候我才知道以前的打鬧都是他在讓著我。

賀綏抖著扇了我一巴掌的手,聲音很冷。

「許忱,那我這麼多年是在做什麼。」

我脾氣大,他又動手打我。

那時候心裡只想著再也不理他,就此絕交,丟下他就跑了。

學校最後並沒有把我開除,只記過處理。

校方說經過仔細調查,被我揍的那個人長期霸凌同學,勒索收錢。和他說詞里的我無緣無故揍人不符。

這我當然知道,但是只有我一個人敢揍他。

可是那又怎樣,開不開除對我來說無所謂。

從那之後我和賀綏冷戰一個月,以他轉來我的班上和我做同桌收場。

「你幹嘛?」

「不是說沒人管你嗎?我近距離好好管、教你。」

「我要你管了嗎?」

「行,是我想管,行了嗎。」

「傻逼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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